她努力地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车内的空间就那么,呼吸之间甚至能够闻到彼此的气息,根本就没办法将另一个人完全忽视。
尤其还是刚刚在脑海里与自己激烈纠结的男人。
想要彻底摆脱眼下这种羞臊尴尬的局面,除非开门跳车。
已经死过一次,好不容易有重来的机会,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事没做,童婳不会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只能自欺欺人地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往车门那边靠,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离得远了,虽然还是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清冽气息,但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后,童婳总算不再那么煎熬了,“怦怦怦……”乱跳的心脏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只是心还是慌得不行,总有一种被已经被彻底看透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童婳坐立难安。
她闭眼咬唇犹豫了许久,才总算是鼓足了勇气,去偷看身旁的男人。
刚一转头,就对上了男人无边无际的黑瞳。
他幽幽地朝自己望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的,盯着自己看了多久,是不是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了眼里。
想到封遣有可能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察觉到她心中那些来得毫无缘由的、背德又龌龊的、连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想法,童婳的皮一下子就绷紧了。
她垂下眼,甚至没勇气再看过去,手里的安全带绞得都快打结了。
封遣……会怎么想自己?
会觉得她恶心?
还是和封憬川一样,觉得她不安分,相信她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觉得她果然是水性杨花,从此以后用嫌恶的目光看自己?
这个猜测让童婳胸口有些压抑。
这种压抑的感觉,比被封遣发现自己叁番两次意淫他,还让童婳难受。
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封憬川的事,不想真的被扣上那样的罪名,不管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封遣这个让自己又敬又畏的长辈眼里。
她不想给封遣留下那样的印象。
“小叔,我……”童婳抬头,想说自己一直以来都尊他为长辈,对他没有任何越界的想法,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才刚开了口,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见封遣突然抬手,解开了领口两颗扣子。
男人的手雅致修长,隐在白色衬衫下的小臂在不断掠过的霓虹灯折射下充满了男性的力量,锁骨下的结实胸膛若隐若现。
清冷又禁欲。
童婳心头一窒,所有的话就都在这一瞬间噎在了喉咙口,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看着封遣的动作,脑子有点浑浑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出叫人羞涩不已的画面——
封遣强有力的双臂,将她整个人悬空抱起来,对着四十五度上扬的硕硬分身,一点点压下去。
童婳轻吟着低头,盯着两人一点点贴合的私处,眼看就要将那可怕的分身全部吞下的时候,,狭小压抑的空间,响起了男人特有的威严嗓音,“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