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将一切有意识无意识的动作披上一层白纱。
飘渺无形,随着人的意识沉沦。
滚烫气息贴在耳边,喘着,云栀被这温度烘着缩动脖子,颈侧相交,她搂着郁柏泽的脖子颤抖。
那根手指已经进到很深,很清晰的搅着里边的汁水和软肉。
酸胀感越来越重,又被抵进一根手指,云栀呜咽一声,不断往外挤压着异物。
“会受伤的,听话。”郁柏泽轻喘着,额角青筋鼓起极力忍耐着,替云栀扩张,“放松宝宝,这样我根本进不去。”
在云栀主动吞这根手指的时候,郁柏泽就像发了疯一样像把云栀压在身下狠狠操,操到她哭不出来为止。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这样会吓到云栀。
他只能慢慢来。
云栀侧脸埋在郁柏泽颈窝,声音发着抖努力放松着,小穴蠕动着尽量接纳着。
软肉紧贴在手指上,穴口不断往里吸着。
云栀又一次在主动。
双目猩红,郁柏泽宛如一只濒临发狂边缘的野兽,因为猎物的主动投降,让他极为兴奋,血液犹如热油一般在体内轰然炸开。
水声四起,两根手指将甬道彻底搅乱,穴口被撑着晃,软肉被粗粝指腹磨着,饱胀酸软充斥着整个小腹。
“好难受,郁柏泽。”云栀半张着嘴出声,水声弥漫,她涨红了脸,双腿不停在抖。
侧头亲亲云栀耳廓,郁柏泽加快手上动作,声音嘶哑:“马上好了,宝宝。”
“唔……”身体里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搂着郁柏泽脖颈的两条胳膊猛地收紧,云栀再也控制不住的抬高身体,企图阻止他。
可亮出獠牙的猛兽怎么会轻易放过嘴边的猎物,鲜血流淌,猎物投降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宝宝,水好多,都溢出来了。”听着靡靡之音,郁柏泽一把将云栀搂在怀里带着人坐起来,“在我手心都流出去了。”
“哼嗯……”云栀双腿岔开跪在郁柏泽两侧,听见他的说的话身体更加敏感,扬起脖颈止不住的呻吟。
袖口已经被溅出来的淫液打湿,郁柏泽紧实小臂不断上下摆动,手指完全退出又插进,黑暗里云栀的任何表情都看不到,但她一定是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