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整理着思绪,在排除了自己这一个选项后挨个想了岑吟别身边关系好的所有郎君,最后实在想不到岑吟别可能属意谁。
每个人看起来好像都有可能,又好像都不可能。
但是裴珩素来是个爱看热闹的,既然确定了不是自己,那他就不介意把水搅得更混一点。
所以回去后,他挨个拜访了几位同僚,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和他们说了。
所以那段时间,岑吟别老是一抬头总能看见某个自己的重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岑吟别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但是转念一想,工作嘛,哪有不疯的?每天处理公务的话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很正常。
所以在她询问无果后,岑吟别就贴的没有多问了,对于他们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影响到公务人家做什么岑吟别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直到许云君都出现在她面前。
岑吟别简直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论起来许云君绝对是所有人里数一数二冷静端方的,现在居然连他都精神堪忧吗?难道大秦的公务真的有这么多,多到能把许云君都逼疯吗?
岑吟别不懂,但是大受震撼,所以在伊长息来找她的时候,她忍不住拉着伊长息和他吐槽。
“师兄,最近的公务很多吗?怎么感觉大家都有点反常?”
伊长息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种事不能和岑吟别明说,于是他微微笑了笑,然后安慰道。
“师妹不必忧心,公务并不繁重,他们这般只是……在打一个赌?”
“打赌?”岑吟别疑惑了:“他们一起打赌?赌了什么?居然让云君都参加了。”
自然是赌你的感情啊。
这是这话伊长息并没有对岑吟别说,他只是微笑着道:“师妹莫要问了,总归大家无事。
“至于这种情况,过几日结果就出来了,届时大家就不会如此了。”
岑吟别将信将疑,但是抱着对伊长息的信任,她还是没有多问。
果然,过了几日,大家就都恢复了正常,好似之前从来没有打过一个赌,对于其输赢岑吟别也无从得知。
不过左右是个人隐私,岑吟别也没有多问。
时间就这样滚过五年,这五年期间,臣子们也一直没停止过劝她立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娄折子是劝她赶快立后的,并且随着她的年龄逐渐增长折子也越来越多。
岑吟别没有在意,恰逢鲜卑入侵,岑吟别略施小计,名正言顺到了前线,又把温珏调走,免得他到时候拦着自己不让自己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