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温棣趁着她说话,放轻脚步走到床尾,单膝蹲下给她摇床。
随着床板缓缓放平,贺暖的腰又开始阵阵刺痛,她紧锁眉头,嘴唇咬得泛白,两手也死死抓着床单。
温棣停下来,“很疼吗?”
“嗯……”
娇娇软软的一声,穿过静谧的空气飘进耳朵,像是一根轻柔的羽毛扫过心尖,酥酥痒痒的。
喉结剧烈滚动,手也攥紧摇杆。
他的目光飘向窗外,无意识去看什么东西。
稳了稳心神,收回视线,刻意地清清嗓子,“疼也忍着点。”
贺暖一整个大无语,这是什么屁话?
在床头一通摸索,抓着一包纸巾朝着床尾砸过去。
纸巾刚好擦着温棣的发梢砸到对面墙上。
温棣神色微凛,蒙着眼睛准头还这么好?纱布透光?
坐回轮椅上,他给贺暖发条信息。
提示音响起,贺暖挑了挑眉,然后就没其他反应了。
温棣继续给她发信息,一个逗号发一条。
手机叫个不停,贺暖按捺不住了,“这哪个神经病啊?你帮我看一眼。”
温棣看都没看,随口诌道,“郁谨。”
“谁?”贺暖蹙眉,“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你的好友,你问我?”
“这人给我发了什么?”
温棣坏笑着拿起她的手机,“显示是图片。”
贺暖眉心一跳,又该还高利贷了,该不会是催债的吧?
之前那帮催债的地痞流氓曾威胁过她,如果不及时还钱,就P她的艳照挂到网上。
“…那个,你别看了,估计是打广告的。以前做超市促销员时,我也干过这种事。”
温棣的目光落向她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认真赏看她的手。
她的手好小,手指修长,白皙又纤细,只是皮肤略显粗糙,有着被生活打磨过的痕迹。
“你到底做过多少工作?”
贺暖淡淡微笑,“数不清了。我妈这个情况,我只能到处兼职。”
“CC酒吧那个工作,是我第一份正式的长期工作,晚上上班,不耽误我白天照顾我妈,工资也高。可惜啊,被开除了。”
“以后不要去做这些了,安心在家照顾老人,空闲时间就好好学习,做点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