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连忙拉住她:“难道记店老板刚叮嘱的话,你全忘呢??”
白怜辩驳:“若是这样打下去,会没命的!”
魏池不屑:“她们都不紧张,你紧张作甚?”
白怜怒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魏池无可奈何:“……!随你,到时候受了委屈,别找我哭!”
白怜懒得理他。
转身扒开人群,走到两个疯狂撕打的妇女旁边,和蔼蹲下:“两位姐姐,有何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打架斗殴?”
两人停住正在张牙舞爪,挠对方满脸血痕的手,恶狠狠的盯着白怜,异口同声:“滚开!臭娘们儿!”
白怜当是二人拿她撒气,并不是真的侮辱,再心平气和劝解道:“二位,都伤及对方了。先起来好好说,这样打来打去,也是互相伤害而已。”
两个已经癫狂至深的妇女,极其讨厌罗里吧嗦的白怜,用那嫌弃的嘴脸,转向白怜,异口同喷:
“呸!!!”
“呸!!!”
同时吐出两口夹着血丝的浓痰口水,齐齐呼在白怜的巴掌小脸上。
还朝白怜翻了白眼,“滚开!臭娘们儿!”
白怜被两坨糊了大半张脸的口水,臭到恶心,又尴尬,又失落,一时接受不了这番侮辱,呆愣愣的蹲着,一动不动。
魏池方才想要拉开她,却来不及了。此时,大力推开围观的众人,一把拉起白怜,还顺带朝着两个疯婆子,狠狠踹了两脚。
抱着白怜离开人群。
而那两个被赏赐了一脚后,痛得纷纷倒地,痛苦呻吟:
“哎哟喂!!”
“哎哟!我滴娘嘞!”
两人终于分开了,狼狈不堪,在地上如两只大木桶一样滚动着。脸上的道道血痕,还粘起地上的灰尘,那叫一个“惨”字了得。
而围观的众人,已散得干净。
方才说完丢钱的几人也不知踪影。
白怜被魏池抱在怀中,走在大街上,尴尬而有些不好意思,一句话也没说。
魏池见她这番模样,又好笑又好气。这姑娘不知道还要经受多少打击,才会变乖。
而呼在白怜脸上的两泡恶臭血口水,已被魏池擦去,可是味道,还未散尽。仿佛陈年臭腐鱼一般。
白怜闻着自己脸上,恶臭熏来,没忍住一声作呕:“呕!!!!”
魏池放下白怜:“这下子知道人心险恶了吧??”
白怜:“知道了!只是这两个妇女而已。”
魏池见她还不死心:“见微知着。”
白怜:“我要洗脸!”
魏池:“别洗了,留在脸上作纪念,活生生的警示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