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庆祝格兰芬多队以一百七十分比六十分获胜了,早早察觉到不对的哈利费劲的从不停用魔杖喷出彩带来庆祝的魁地奇队员身边挤出来。急匆匆的和罗恩还有赫敏三个人合力挡着双手灼痛不已的瓦莱里娅,将她送进了霍格沃茨的医疗室里。
这时的医疗翼里,用白色布巾系着头发的庞弗雷夫人正整理着一瓶又一瓶各种颜色,装在玻璃瓶里的各式魔药。她是一位毕业于斯莱特林的女士,在阿廖沙在校时起就一直担任校医直到现在。谁都知道她的技艺精湛,一眨眼就能把伤口治好。
“噢!梅林啊!”庞弗雷夫人听见了动静回过头来,却被瓦莱里娅那往前伸着的两只手吓了一跳。她立马停下了手上正做着的事,挥起魔杖向瓦莱里娅的手上释放了一个咒语。一阵浅蓝色的光芒过后。瓦莱里娅惊奇的发现,自己手上伤口的灼痛感消退了不少。
“这是怎么一回事?!”庞弗雷夫人严肃的问,她轻柔的扶起瓦莱里娅的一只左手。低下头去仔细观察。“这么严重的烧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被她看着的赫敏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但即使这样,她也在短时间内迅速编好了瞎话。“嗯……天气太冷了,她在壁炉边取暖的时候,不小心离得太近了……”
“你确定吗格兰杰小姐?”庞弗雷夫人狐疑的看着他们,她眼花缭乱的释放着各种各样的探测咒和缓释咒。“只是离得太近可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烧伤……恐怕在圣诞节之前,你的双手都得敷着药膏了。”
“啊,那是因为。”瓦莱里娅痛得额头汗如浆出,却还是不得不抽抽噎噎的为自己的伤口找借口。即使他们把奇洛在对哈利施恶咒的情况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只会被当做是想对教授恶作剧却失败了的顽皮学生。
“其实是我为了哈利第一次魁地奇比赛而太激动了,昨天晚上和今天什么都没吃……”一边说着,瓦莱里娅一边偷偷踩了一脚哈利。这让他迅速反应过来,如无其事的和她们配合起来。
“确实,我们都劝她,但她就是说自己什么都吃不下。”
“结果今天烤完火站起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头晕。”瓦莱里娅睁大了眼睛,好让自己这瞎编出来的理由能多些可信度。“没想到我居然直直的往前倒,手就伸到了还没熄灭的壁炉余烬里去……要不是赫敏拉了我一把,我的手掌一定比现在还要严重哩!”
他们三个满头大汗的拼命掩饰,目瞪口呆的罗恩就只能在一旁拼命点头。庞弗雷夫人眯着眼睛盯着他们,但到最后也没说什么——不过瓦莱里娅愿意用下节变形课的成绩来保证,庞弗雷夫人一定是知道他们在撒谎的。
她往瓦莱里娅的手掌上抹上了厚厚一层散发着呛人酸味的橘黄色烧伤药膏,用纱布宽松的裹了起来。又给了她一瓶诡异的,像是沼泽里发绿的泥巴一样的东西让她喝了下去。
“呕……看来它不止是看起来,喝起来也是一股子泥巴味……”
瓦莱里娅捏着鼻子把那玩意灌了进去后,庞弗雷夫人就开始赶人了。
“伤口不要碰水,两天来我这里换一次药……现在快离开!每年这时候,就有一堆在球场上受伤的小巫师来这里!走!别呆在这里,他们等会就该一伙一伙的来了!”
他们四个灰溜溜的离开了。
“她的脾气比我想象的火爆多了。”瓦莱里娅畏惧的缩了缩脖子,经过庞弗雷夫人那一连串的缓释咒,现在她手臂上的烫伤已经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庞弗雷夫人脾气火爆是应该的。”赫敏急匆匆的走在最前面,头也不回的往海格的小屋走去,他们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你知道每天霍格沃茨里有多少因为恶作剧或者奇奇怪怪的原因进入医疗室的学生吗?”
他们一起飞奔回到海格的小屋,海格正在悠闲的沏上一杯浓茶。
“啊,我还没恭喜你呢哈利……瓦莱里娅?你的手怎么了?”
瓦莱里娅的那两只手实在是太显眼了,对此,她也只能含混的笑了一下。
“你能想象吗哈利?”罗恩瘫坐在沙发上,烦躁不安的抖着一条腿。“我们都看见了,奇洛。他在给你的飞天扫帚念咒,嘴里嘀嘀咕咕的,眼睛一直死盯着你……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就算有人对你施恶咒,那也该是斯内普才对——毕竟他平时就一副恨不得把你活剥后当成魔药材料的样子。”
“罗恩说的绝对没错。”瓦莱里娅费劲的把手臂搁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