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走完程序之后,顾厌才堪堪的想起了之前,他看到甄矜似乎正在做着的针线活儿。
“你刚才是在做针线活儿吗?”顾厌于是问甄矜道,一面四下里寻觅了一下,发现宽大的床体外围的炕柜上,竟然放着一顶熠熠生辉的凤冠。
顾厌:“!”
“我刚才竟然都没有注意到。”顾厌惊叹的说。
“你刚刚那种情况,还能注意到什么啊。”甄矜失笑道。
顾厌:“……”
为了缓解尴尬而不失暧昧的气氛,顾厌战术咳嗽了一声。
“咳。”顾厌说。
“你刚刚,是在做手工吗?这个凤冠……是……你做的?”顾厌在经历了战术咳嗽,缓解了一下之后,就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那顶璀璨夺目,熠熠生辉的凤冠上面。
甄矜:“……”
“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甄矜笑道。
他虽然是宝才导演的亲传弟子,并且还在宝才导演的引荐之下,得到了服化道方面的各位大佬的指点,但是想要在短短几年之内,拥有这种顶级珠宝工匠的手工技巧,还是为时尚早了。
“这是我在家里的博物馆里找到的,听说是家里祖传的呢。”甄矜笑道。
家里的博物馆,家里的博物馆,家里的博物馆。
顾厌在心里把自己捕捉到的这个重要的点,想了整整三遍。
如果按照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的说法,甄矜他们家从猴儿那个年代就开始卖香蕉了的说法,攒下个博物馆,倒是也说得过去,顾厌在心里天马行空,瑰丽雄奇的寻思了起来。
另一边厢,甄矜:“……”
这位先生一定又是在脑补什么神奇的脑回路了,甄矜心想,一面就顺手把原本摆放在炕柜上面的那顶凤冠,单手取了下来。
“拿到的时候,上面的珠帘都松动了,所以我就重新用丝线穿了起来。”甄矜说。
顾厌点了点头,一面靠了过来,跟甄矜一起,在大红幔帐掩映之下,熹微的夜灯光芒里,细看着这件珍宝。
“你好像,很喜欢这种古香古色的感觉。”顾厌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