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好意给人看病,结果这三大爷一家子倒好,诬陷我。”
“既然如此,以后三大爷家,就别找到我门下来。”“其实三大爷这病,也不能不能治,怪只怪,他们家作死!”
陈枫这话有两重意思。
第一,我被诬陷,我很生气。
第二,这病我也能治,但是我不想治。陈枫很清楚,三大爷一家子肯定会找上门来。
即便他们挨了打,但是为了让阎埠贵继续去上班,继续给家里挣钱,肯定会想方设法给阎埠贵看病。
如此一来。
阎家就准备卖房吧。刘主任此时也说道:
“我在这里说清楚,一个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不是你们想诋毁,就能诋毁的!”
“明明是遗传病,这事儿放到哪里去,那也不可能是下毒!
谁要是再敢诬陷,某某人得了遗传病,都怪陈枫,那就离大谱!”
“如果真有这种可能,那么只有一种,那就是:陈枫是你们的爹!才会把这种病遗传给你们!”
“谁要是再敢诬陷陈枫,下场,你们都看到了!”
说完,见众人都服了,刘主任和陈枫再三握手,而后利落离去。
刘主任一走,其余众人赶紧扶着三大妈、阎解成、刘海中等人回家。
待到他们回到了阎家,关上了门,这才敢偷偷骂陈枫。
“那个陈枫,他是个狠人呐!”“打得比刘主任还凶!就没见过下手这么狠的!”
“就算我们说错了几句话,他也不能这么打我们啊!我这背上,都被打出了血!”
于莉拿着一碗盐水过来了,往阎解成后背一泼,阎解成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伤口上撒盐,那能是闹着玩的?
不过,阎家没有消炎药,用微量的盐加水,倒确实可以起到一定的清洁伤口的作用。
痛归痛,三大妈和刘海中,也马上就响起了惨叫声。
处理完伤口,进行过简单的包扎之后,他们开始商量起,阎埠贵的问题。
毕竟,阎埠贵耳朵聋了,这可是头等的大事。这关系到阎家一家子,吃饭的问题。
“这事儿,我看得由大家伙儿集体出马,请陈枫来治。”
阎埠贵听不见了,但他识字。
院里除了陈枫、阎埠贵识字,也还有一个人识字。
于是,便用写字的方式,进行沟通。阎埠贵说:“陈枫现在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他怕我们。
昨晚我已经找过陈枫,试探过他的态度,那包盐花生,就是我从他家拿的。”
“各位,你们有谁从陈枫家拿过什么东西吗?没有吧,我是说除了女的以外。”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摇头。阎埠贵微有些得意,笑了一声。他这一笑,众人又古怪的看着他。
阎埠贵忽然想到,他虽然拿了一包盐花生,但耳朵却是聋了,不由得闷哼一声。
“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替我家跑一趟如何?
现在,正是该大家团结起来,一致对付陈枫的时候。”阎埠贵提议。
易中海和刘海中不太想去,尤其是刘海中,刚挨过打。
他对旁边写字的那人说:“写上,我刚挨打,不方便去。”
那人立刻写上“刚挨打,不去”这五个字。阎埠贵看了,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