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也不指望孟氏了,又不想言琛真的代言国公去陆府退亲,免得让陆大人与陆夫人难堪。
与其如此,还不如将恶名扣给陆眉,让他去闹,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盛京所有人都晓得他陆小公子宁死都不娶她,逼得陆家二老无奈,只能去言府退亲。
陆眉的纨绔是出了名的,他这样闹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且这样一来,陆大人与陆夫人也不会被外界诟病。
总归是被不孝子逼的,陆大人最多闹得个教子无方的名声,反正“教子无方”这事儿对陆大人来说也不新鲜了。
见少女眨着双灵动的水眸,露出难得的俏皮神色,宁天麟只觉得连日来抑制的思念如江河湖海般翻滚而起,他忍不住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搂着少女腰身柔声问道:“阿漓有何法子了?说来听听。”
言清漓侧坐在宁天麟腿上,笑着将自己的法子简单说与宁天麟听了。
宁天麟听完不禁失笑,去点言清漓的鼻尖:“属你调皮。”
“我这法子不好吗?”言清漓亲昵的搂着宁天麟的脖子躲他的手指。
腿上的重量很轻,臀肉却软绵绵压着,抱着喜欢的女子,宁天麟久未释放过的欲望缓缓而起,他喉咙微干,眸光不由落在言清漓红软的唇上。
这张唇在容阳时他已经吻过了,宁天麟没有犹豫的挑着言清漓的下巴吻了上去。
言清漓乖顺的由着他吮吻。
唇舌相缠,宁天麟呼吸渐重,搂在言清漓腰上的手越圈越紧,他抚过她的侧腰,又慢慢向上游移,覆盖在了柔软的胸乳之上,轻轻使力揉捏,一切都很温柔,可胯间那一团东西却凶猛的迅速隆起。
“阿漓……可以吗?”宁天麟的眸中布满欲色,他与言清漓的唇微微分开,喑哑着问。
他虽是守礼的询问,可那只手却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隔着衣裙摩挲着女子腿间软嫩的穴儿上。
言清漓被宁天麟吻出了些感觉,腿心已经湿润,可她却将宁天麟轻轻推开,“四殿下,今日不合适,文心姑姑与吉福公公还在外面。”
并非言清漓想拂了宁天麟的兴致,只是昨夜言琛有些激烈,此时她只要脱了衣裳,那满身被言琛吻出来的红印子便会让宁天麟瞧个一清二楚。
宁天麟何其敏感,与言清漓朝夕相处那么久,与她做了那么多次亲密之事,当即就察觉出她在拿文心与吉福当幌子。
宁天麟心一沉,莫名想到了她的拒绝可能是为了言琛。
可言清漓既然表明了不愿,宁天麟也不想迫她,只得压下欲念,也不敢再亲了,怕自己忍不住,赶紧将怀里的人放下,为她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衫,向平日那样温柔的与她说了声:“好。”
馥容庄虽掩人耳目,但宁天麟与言清漓也不可在此久留,很快,言清漓就先行离开。
待那心尖上的人儿走后,宁天麟一身的温柔气息才慢慢收敛,他沉着眸子向身旁的内侍吩咐:“找人去买通言府的下人,借言府下人的口,将阿漓在越州行医为生,被当地士绅骚扰,还遇到过匪盗之事全都散布出去。”
吉福遅疑道:“殿下……您是想用此事逼陆府去退亲吗?可如此一来,岂不是也毁了言姑娘的名声?”
宁天麟向侧后瞥了眼,淡道:“吉福,你的话何时这样多了?”
名声?他一人知晓阿漓的好便足够了,她不需要在其他男子心中留下什么好名声。
吉福一凛,忙恭敬回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宁天麟又叫住吉福:“先将昨日来寻阿漓的那位少年带来,我想见见他。”
吉福垂首:“是。”-
陆眉自从将第十九房小妾抬进府被陆大人追打后,便担惊受怕的连府都不回了,顺理成章的宿在了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