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舒爽。云鹤心中一阵激荡,仿佛有春风掠过,和煦又温暖。
很快云鹤就在书房的软塌上睡着了,苏欣婉视线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犹豫了下,将玉佩掉了包。
两日后,清云馆
雅间里,三个男人分案而坐,屋内残存着脂粉香,一地瓜果,满桌狼藉,有两人衣襟都被酒水打湿了。
憨态毕现,形容有些狼狈。
三人皆是朝廷官员,出自同一师门之下,交情匪浅。
“云鹤,最近你不来,我们无聊死了。”
“是啊,楼里的姑娘都不找理由往这里跑了。”
云鹤是几人里面,长得最引人注目的,模样十分清俊,深受世家小姐,青楼女子爱慕。
云鹤唇角微勾,“迟早要习惯的。”
这话另外两人都不爱听,“你那未婚妻父母双亡,也没来头,你这么怵做什么?”
云鹤调笑,“她脾气大着呢,会医术,动不动拿针扎我。她姐姐也是个厉害的,完全独当一面,眼光独到,生意手段了得。你们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她的苏记酒楼就会名声鹊起,客似云来,赚的钱,那跟流水似的。”
“这么厉害,那你怎么不把姐姐一块娶了?”
“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太聪明,不好糊弄。”云鹤直摇头。
“以后真不出来玩了?”孙明玉半醉半醒,云鹤成婚,让他开始迷惘了。
云鹤也很为难,忽然笑道,“你们总得让我先过了新鲜劲吧?”
“啧,你那劲儿不知何时能过,你那小娘子我上次在春山小筑可是见过,我还请她喝了一壶茶。”卢子阳窝在椅子里,回味了一下,说着两人都懂的行话,“底子不错,想怎么调教都行。云鹤你捡到个极品。”
孙明玉没见过心痒难耐,急忙靠过去问,“你仔细形容形容。”
卢子阳眯眼,坏笑,“你问云鹤去。”
云鹤似笑非笑,“也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