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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第1页）

怎么会完全没人发现提姆不见？面面相觑后是混乱的互相质问，直到布鲁斯开口让餐桌上所有人安静。于是所有人期盼的目光转向布鲁斯，史黛芬妮眼里的光可能最明显，接下来是芭芭拉信任的眼神，等待布鲁斯发言的迪克、卡珊德拉、凯特、海伦娜等等。杰森和达米安的反应比较不明显，不过和持续安静的阿尔弗雷德一样，没有一名蝙蝠家族成员离开餐桌。他们的眼神不一定很明显黏在布鲁斯身上，有些人假装把目光放在餐盘，但他们的耳朵都是竖着的。

然后他们看见布鲁斯打电话给卢修斯。

「what？」杰森是第一个说话的，他终于看向布鲁斯：「所以你也还不晓得替代品去了哪儿，老头子。」

「安静点，托德。」达米安将双手规矩地放在餐桌上选择继续进食，他的餐桌礼仪还不错。「你没看见父亲正尝试弄清楚吗？」他的语气有点刻薄，但他向来这样。而倘若有人关注或思忖，其实达米安也并非完全不在意，他进食的动作不太专心，只是对于父亲的信任与作为奥古兼伟恩的骄傲让他不将心理显露。不过迪克显然看出小孩笨拙的举措，而目前迪克也想看看事情是怎么样的。

在感恩节被打扰大概让卢修斯有点无奈，『唉，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他在通讯器里这么说：『我正准备要拆女儿们给我的礼物。』

「感恩节快乐，卢修斯，祝福你与你的家人。你知道提姆最近去了哪里吗。」

『提姆？』卢修斯表示：『我以为你们这些蝙蝠应该要比我清楚。』但他还是很快将自己这边的信息给出：『他六月初给我寄了针对伟恩集团的长期规划与面对所有突发状况的应对方案，接着就没有再来过公司了。你们不看新闻吗？这几个月的头条都是关于布鲁西宝贝的，我以为这挺明显。』

布鲁斯挂断通讯。

「怎么样，布鲁斯？」迪克马上满怀期待地问。布鲁斯缺乏表情的脸没有减退迪克的热情，迪克是所以人里最清楚蝙蝠侠是如何逐渐从布鲁斯身上剥夺外露情绪的，迪克已经经历过叛逆期，他清楚不外露情绪并非代表布鲁斯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和达米安一样，蝙蝠侠只是把它藏起来了。

可布鲁斯接下来的话令迪克脑海抓紧起不安。布鲁斯重复了一遍卢修斯的话，之后说：「我需要你们所有人向我汇报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提姆是什么时候。」

凯特最先开口：「我应该没有你们那么常和红罗宾接触，我上次亲自见到他而不是透过通讯器联络是在四月左右。」

「等等、嘿，都给我等一下。」杰森伸出双手做出压空气的动作：「是指现在家里头果然没有任何人晓得小红的行踪？」

达米安：「五月。」他瞥了一眼托德，好像轻蔑地指责对方没有立刻服从命令：「你也常常消失不见，托德。」「而你们会知道我和法外者们待在一起。」

只有迪克感觉出小孩可能的不安，他偏过头轻声说：「没事的小d。」「我本来就没事格雷森！」但迪克看向布鲁斯：「也是五月，如果我没记错，是阿卡姆暴动的那次。」

布鲁斯点头，从大脑里调取记忆：「红罗宾去对付了稻草人。」

海伦娜：「那也是我最后看见他。」海伦娜说完后看向杰森，杰森撇开眼神，但他开口：「一样。那时我在黑面具手下的包围里。」

餐桌上的发言一路轮到史黛芬妮。

「上个月。」史黛芬妮开口，但她似乎不太确定，她瞧了一眼凯特：「不过是通过电话。如果说亲自见面，那是六月份的事情。」她补充：「不是你们一般联络他的那条通讯频道，是别的号码。」

布鲁斯看往史黛芬妮：「他在电话里和你说什么？」

「几乎没有。他说他很忙所以暂时不能和我讲话，挂断电话前也没和我说他在忙些什么。」史黛芬妮很快回复，同时努力回想上个月那通电话：「本来我是要问他感恩节的事情，但他那时听起来很喘，背景里还有些枪声，所以我先没有打扰他。」

蝙蝠家现在大概需要那条通讯频道了，基于对提姆的安全担忧。不过史黛芬妮想要再先试着联络看看提姆。在提姆发现原来是布鲁斯吩咐她去挑动黑帮战争以测验提姆的适任度后提姆和她小小地吵过一次，虽然后来两人和好，但史黛芬妮对提姆还有些内疚。这条号码是提姆从前专为一些朋友开设的，史黛芬妮觉得自己不能交出去。

史黛芬妮拨通提姆的秘密号码，她是公放，所以餐桌上很快响起铃声，等待接通的时间里让人有些不安，幸好在四声以后电话被接通了。

「红罗宾？」史黛芬妮满怀希望地询问：「你──」

『嗨蝙蝠女，很高兴你打给我，不过我现在有点忙。』电话里传来乱七八糟的声音，像是玻璃被打碎混合大约是些罪犯的怒吼。提姆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和上一句接轨得很快：『无论是什么事情都等等好吗？我得先解决──』物品的撞击声：『一些烦人的家伙，所以先掰。』

「嘿等等提──」『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