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有些俏皮的荷包,若是忽略那三个字,这荷包绣的还是蛮不错的。
南宫祁蹲下身子将荷包捡起来,将上面的土拍干净,给自己找着理由:“若不是今天是纳吉的日子不能空手而归,这信物我绝不会要。”
将荷包攥在手里,看了看太师府的大门,这才眼眸深沉的又上了马车。
“玉溪,南宫祁怎么不告而别走了。”白山岳和李氏走进客厅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不告而别是他没礼貌。”白玉溪心虚道。
“这可不像他为人的作风啊?你不会是说了什么得罪人的话了吧?”李氏猜疑道。
“娘,我能说什么,即使说了,他要是随便撒脾气,说明他气量小。”
“你这孩子,人家诚心诚意的来纳吉,你却将人气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也就是皇上赐婚,若不然,人家早退婚了。”白山岳气道。
“谁让你让皇上赐婚的,不然我怎会嫁他。”白玉溪不服的小声道。
“你有胆子再给我说一遍!”白山岳怒指着她,说道。
“好了,玉溪,你们两个是要过日子的,你不能总记着他打你板子的事,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总揪着不放,那你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李氏劝道。
“知道了,如果没事儿我回屋了。”很没诚心的说完,便离开了客厅。
不知不觉间,便到了下聘礼的日子。南宫府将聘礼送到太师府,那场面相当的有排场。
“玉溪,南宫府将聘礼送来了,按照风俗,你应该和南宫祁一起去普陀寺祈福,这样才能保佑你们婚姻长长久久。”李氏柔和道。
白玉溪闻言,面上有着不情愿:“我不去。”上次把他气走了,他们还怎么相处。
“你必须去,这事儿容不得你任性。”李氏沉下脸说道。
“反正我们也互不喜欢,祈福给谁看。”
“这样更该求佛祖了,祈求他保佑你们夫妻永结同心。”
“娘,那佛祖都是虚拟出来的,世上哪有什么佛祖。”
“闭嘴,你这是亵渎神灵,会不吉利的。反正你必须去,没得商量。”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白玉溪吃着点心道。
“你若是不去,就是对皇上赐婚的不满,到时候皇上会找你父亲问罪的。”
白玉溪一听,眉间有着无奈:“这皇上管的太宽了吧!”
“玉溪,你要知道,皇威是不可冒犯的,别看平时皇上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若是有人忤逆了他,那人就要倒霉了。你还是不要给你父亲惹事了。”
白玉溪闻言,想了片刻,发现她没得选:“好吧!谁让他是我爹呢!”
“这才乖。”李氏宽慰的拍了拍她的额前秀发。
隔天,南宫府便来人了,传话说要明天去观音庙祈福,让太师府早作准备。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氏便将白玉溪从床上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