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他的兴致,真是该死。
手上的鞭子比前一下还要重,常启感觉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可能真的要看不到太阳了。
一下子翻身,鞭子很快落到胸骨上,顾不得传递痛感,眼里不断提示,自己还有事要说。
“还有事没交代?”风关月喘着粗气,黑眸盯着他问道。
常启不停点头呜咽,等风关月用镰刀把他手上的绳子割开,他立刻把嘴里的禁声球取出来,“那个女人跟您想象的不一样,我派去的人都受伤了,可能都是她干的。”
“你是说她把人都打伤的?”风关月显然被他说得逗笑了。
“不可能,万柔柔跟我说,她就是个只会耍大小姐脾气的女人。”
濒临死亡,常启的头脑从未这么冷静:“女人怎么会说对方的好话,尤其是在她喜欢的人面前。”
风关月若有所思,手上的鞭子被卷起来挂到墙上,鞭身上的血迹还没干,滴落成一堆血花。
“我发誓,一定把她带过来。”常启脸色苍白,不自主的咬紧干裂泛白的嘴唇。
紧张得攥紧拳,手指尖狠狠扎进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感。
风关月摘下手套,露出一双布满薄茧的素手在等下反转:“最好是这样,金矿那边也给我抓紧渗透,我要她跪下来求我…怜惜她。”
似乎是又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嘴角微勾。
连着几天万挽意都在研究室帮忙整理资料,争取早点上交后忙别的事。
莱兰德正在导入数据,等待过程中无聊地在空地活动身体。
“把这个签下你的署名。”索思吉拿着打印出来的资料放到她面前,俯身指着一处空白道。
万挽意龙飞凤舞签下个性签名,索思吉翻到后面继续让她写。
看着两人的互动,作为形影不离的搭档,莱兰德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索思吉明明对女人都保持绅士距离,但现在他没看错的话,他和亲爱的的距离应该在半米之内!
在涉外交往的基本原则中:华国人和西方人交往时要注意距离有度。
半米之内的距离,仅适用于家人恋人至交,所以又叫“亲密距离”。
他暗搓搓地盯了一会,发现两人还在进行“亲密距离”,不爽地抱胸走到万挽意另一边,轻哼一声。
“怎么了?”万挽意不解。
索思吉好像一直安安静静站在那,半垂着眼看着他。
莱兰德组织好的语言,突然不想说了,他想他跟索思吉都相当于孪生兄弟了,要是他真喜欢wan,大不了以后每天陪她一天,换着来。
这个危险的想法,莱兰德真是越想越觉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