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入座的霍摄政王行使起了大国使臣团来访的第一要务——送上流星大帝亲自挑选的国礼。
总督府的这边,靠扶手上的陈杰坐着也没参与交流,谢律师跟春花身为本国观众正好在看这一幕,一老一少咋呼状聊了起来:“春花你看,将军的这身真英气,他手上的那枚蛇纹戒指也是昨晚他要求着我帮忙挑的。”
“真不错,少爷这身材气质一看就是大官,就是吧,你看看那男的,他是不是和你像……”
懒洋洋的谢留行还在不错眼盯着霍骧,先不明真相状‘嗯’了一声,他开始捏起下巴瞅美男子王夫,同时,谢某人一抬手往脸上挡起老奶奶的碎花披肩耍了一把宝:“没有吧,奶奶!这位男士比我帅多了,我很平平无奇。”
春花完全不这么认为,她还替少爷出门在外的守身如玉问题操心了起来:“小行,我有点担心这是国家之间的政治阴谋,他们可能要对付咱家摄政王,你说会不会是这样?”
“不会,那是将军,您放心。”谢留行这人贼的跟偷鱼的猫似的绝不可能把真话给露馅出去。
春花:“也是,咱家里就有宝贝藏着。”
谢某人臭美状挤了一下眉眼:“您就爱哄我,不过,我以前就是情场之王,男女通杀。”
春花拧他的坏鼻梁,皇帝吃痛到皱起脸,他轻佻卖弄的举止得到了奶奶的批评:“看把你美的,少爷回来要打屁股了!”
谢某人吓坏了,他埋头认错,抱腿求饶:“不要,奶奶,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会乖乖的,这些不懂事的地方全过去了……”
布谷鸟听不下去了,他心里说呸,谁信你的鬼话,他还默默在皇帝藏起一切猫腻的脸上打转起了目光。
毕竟,二人在厨房里的小谈话令人无法不提心吊胆,既然西府真的要开打了,他更看不透谢某人目前还能打哈哈的状态……
布谷鸟内心有了一种声音:“我的友人是无所不能,他在政治上的手段也从来强大,可我怎么还是没底?前方战况如此不明,这宴会的背后竟是一场战争的理由?这是否如同蝴蝶效应,早有打算的某人谋划出的崛起之路下一秒就要来了?”
亲哥们儿对谢某人带来的的国家前景抱有很大期待,操心的他顺带瞧了一眼仙女座的王夫,嘴角下撇评价:“专门弄这么一个人带到这种场合上像什么话,这个盟友也太不成熟了,可别出乱子。”
观看政客上场表演的秘书长把眉头偷偷蹙了起来……
另一边,爱弥儿也在现场继续围观着这事的发展,她从其他随行人员里主动拔出来,那个摇晃的酒杯代替了本人亲自猎艳。
女猎手很快从搁浅的红酒表面发现了一张不知死活的他国血统脸。
黑腰女王的王弟:“爱弥儿外长,您留步一下。”
爱弥儿表露出惊吓,她跺脚想快跑,压压裙角,眼神躲闪,问:“黑节王子,您怎么主动和我说话……”
王弟用俊脸向她卖弄一笑:“您没跟摄政王一起过去?我刚刚注意到了,他这人真不绅士,也不给您倒一杯酒,还全程对你冷言冷语。”
爱弥儿心里在想:“人家可比你的手段高多了,你这个莽上来的小蠢蛋……”
等讲出口后,她委委屈屈:“是啊,我怕他。”
王弟自告奋勇:“别怕,我带你逛逛。”
霍骧去找的是女王,他们说话的时间估计不少于十分钟,女外长便与王弟象征性交流了两句双方的感情。
二人素未蒙面,未婚的男女之间的谈天内容竟也流畅愉快,爱弥儿得知王弟擅长马术、品酒、击剑,他从小在贵族子弟中被夸赞成一枝花,女外长见过大世面,她很清楚此人连她家流星大帝的一成功力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