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和芥川捡回来的青年扯着自家干部的衣服,两人以一种奇奇怪怪的姿势趴在沙发上——而且青年还在流鼻血。
“……”
“打扰了。”
立原道造面无表情合上门。
沉默三秒,太宰治:“……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中原中也:“……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手?”
于是太宰治放开中原中也的衣服继续捂着鼻子卖惨。
“哎呀,好疼啊”太宰治说,“我不会要死了吧?”
“啊对对对,你马上要死了,开心不?”中原中也嫌弃的让太宰治仰头躺下,拿着绷带纠结的寻思应该怎么包扎。太宰治及时阻止了他试图围着自己脸绕一圈的愚蠢行为,表示我用纸巾擦就可以了。
等别扭着处理完一切,中原中也恐吓太宰治让他好好待在房间里,他要和下属把文件处理好。
太宰治举手做投降状,表示知道了。
蛞蝓虽然很暴力,但也是个认真工作的好蛞蝓。虽然太宰治曾经无数次怀疑,中也是不是因为过于投入工作没有好好睡觉才长不高的。
当然这种怀疑不能当面说,容易被打。
不过眼下,也不知道那个黑团子现在怎么样,这些天它没有再次忽然出现在太宰治眼前过,也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幺蛾子。
太宰治趴到窗口,看着外面人来人往,惊起地面栖息的白鸽,
这让他想起之前在巴黎教堂的时候,他在那里遇到过一位流浪者。
流浪者满头白发,眼睛是逐渐变黯淡的金色,但他总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抱着竖琴坐在白鸽簇拥的地方。
太宰治本无意打扰,但流浪者似乎被他引起兴趣,硬是让他听自己弹一曲。
于是太宰治脱下外套,坐到地上,微笑着听老人激情又悲伤的音乐。人们走过或者奔跑,鸽子的白羽从半空落下。
老人问:“你为什么来这里?”
“因为我要死啦。”太宰治愉快的回答,那是发自内心的解脱感。
“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
“朋友呢?”
“他们很好哦。”
“为什么不让他们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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