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疏忽了。
“去请大夫。”胤礽扭头吩咐,“他们的医药费由孤全权负责。”
胤礽此话一出,原本因弄坏了玻璃有些忐忑,跪地请罪的工匠们宽心了不少。
“不敢劳动殿下。”索额图挥了挥手,立时有人上前把受伤的工人们扶下去,他垂首恭谨道,“这些都是工坊中人,奴才招工时便与他们签订了契约,衣食住行等皆包含在内,殿下尽可放心。”
胤礽点点头,上前捡起依块玻璃碎片,看着碎片周围不规则的裂痕叹了口气。他过于求成,忽略了气温对实验过程的影响,胤礽掂了掂手中碎片的分量,若无意外现下生产出的玻璃,已完全达标,并可以投入使用。
本打着康熙十九年前能献上工艺娴熟的玻璃制品,如今看来只能等到康熙十九年后气温回暖,在做打算。
“负责玻璃制作的人是谁?孤有事要问。”
胤礽头也不抬道,方才他想到个好主意。
玻璃可不仅仅能作用于房屋。
少时,小厮引着个老汉到胤礽面前。老汉俯身便要给胤礽行礼,胤礽抬手免了。
“不知老汉如何称呼?”胤礽温言开口。
“草民姓胡,叫胡言。”胡老汉不安地摩挲着被洗得发白的袖口,不敢抬头看眼前年纪比他家中孙女还小的太子。
听到这个富有趣味的名字,胤礽勾了勾唇,察觉到眼前人的不自在便很快敛去笑意,清了清嗓正色道。
“胡老伯,您别紧张,孤只是随便问您几个问题。”
胤礽笑着开口,并不急着进入正题,而是慢慢安抚胡言紧张的心绪。
他方才大致扫了几眼,胡言的衣裳下裤都打满了补丁,有的地方还残留着污渍,袖口虽是干干净净但已有些褪色,脚上蹬着的布鞋鞋底已经开裂,伸出的双手落着厚茧,显然是常年做农活留下的。
胤礽心里渐渐有了打算。
“胡老伯家中可有别的亲人?”
“唉,家中就剩草民和七岁的孙女。媳妇生下乖囡时就撒手走了,儿子前些年朝廷征兵就再也没回来,说是战死沙场了。”说着,胡言的眼眶渐渐红了。他想起这些年他一个人拉扯孙女的不易,想到孙女每每哭着找他要爹娘时的委屈,还有那些。。。。。。。
唉,这都是命啊!
“。。。。。。抱歉。”胤礽低声抱歉,他无意窥探别人隐私,戳破他人心事更非他-->>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