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跟他说吗?
不是。
容楚并未垂眸,静静看着门外的陶远,重复道:“无需着急。”
陶远:“?”
陶远:“干嘛说两遍,我又不是……”听不见。
容楚没有理会陶远的抱怨,继续道:“时间还很长。”
陶远满脑袋问号,双手抱胸斜斜站着,踏踏抖了抖脚,“侄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打断师叔讲话呢?”
显然这位师叔毫无威信,容楚垂眸看向怀中的小雪豹,抚顺小雪豹乱掉的绒毛,轻道:“那日的事,师叔可找到了原因?”
陶远登时噤了声,歪过脖子看向姜罗,又冲姜罗挤了挤眉眼示意。
姜罗扭头看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不是吧,又是他?
陶远飞快眨了眨眼。
没错,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
姜罗深吸一口气,又放缓了气息吐出来,开口道:“恕弟子愚钝,未能协助小长老寻得原因,不妨让它、让霜霜再试一次。”
容楚却是拒绝了这一提议,“不必,剩下的就交给我罢。”
姜罗微怔,“那入道?”
容楚抬眸,狭长凤眸里尽是死水如潭,开口时却陡然漾起浅浅波纹,“我来。”
姜罗还要再问,陶远就先将话头抢了去,急吼吼道:“那下山呢?小家伙都在你这里几天了,不让他下山走走吗?”
凤眸移向,眉心却是微蹙,直言道:“赌注为何?”
陶远飞快溜走了视线,义正严词道:“哎呀,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姜罗默默将视线移了过来,眼皮都耷拉下来一半,应和声几乎要突破眼皮跑出来。
毕竟下注的时候,姜罗就已经被抓住待在了陶远身边。
虽说陶远的初衷也并非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陶远他、他就是讨人嫌厌啊。
他说的话没几个人肯信,一个上头就说出了些不应该说的话。
这场赌,就是宗中其他人建立在陶远说的这些话上成立的。
赌注并不过分,相当于是弟子们茶余饭后的玩闹,也没多少说头。
只是我们的小长老,每次都兴致勃勃的参与进去,一点儿不在意这场赌是怎么来的。
至于赌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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