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去之前,贵客夸下海口,今天一定要把输的钱赢回来,所以我们去看看热闹。”宫九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嘲讽那人自不量力。
赌场的规矩谁都知道,不可能让一个人赢得太多,却不会关心一个人输了多少。
听到这里,赵怀清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自然也猜到了宫九口中的那位贵客到底是谁。
他心思一转,忽然停下脚步,却没注意他自己的头顶就是一树梨花。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
宫九也来了兴趣,也跟着停下脚步。
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说跟他赌,除了他这位皇兄。
“就赌这位贵客今天是输是赢。”赵怀清胸有成竹道,“我赌他今天继续输。”
“那我,赌他能赢。”
“若是今天他能赢下一把都算我输,怎么样?”
赵怀清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了,如果真是他想的那个人,那这场赌局最后的赢家一定是他。
除非宫九为了赢,自行干预。
“不用,他今天肯定能把昨天的赢回来。”不是宫九自信,而是哪怕那位贵客不赢,他也有办法能让他赢。
这就是没人敢跟他赌的原因。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会让自己赢。
“既然是赌,那必须得有点彩头。”赵怀清的嘴角微微勾着,似乎是已经想到了最好的彩头,“我的已经想好了,你先说你的。”
只见宫九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玉玉佩,通体莹白一丝杂色也无,像雪凝的一样,缺少了玉的玉的温润通透,却多了雪的冷然澄澈。
“这玉倒是好玉。”赵怀清垂眼看了看,随即抬眸目光沉沉地压向宫九,依旧是没什么精神似的半阖着眼,却深得望不见底,“既然九儿都下血本了,那我也不能小气了,我的彩头就是……我的皇位。”
“你赢了,皇帝你来做,如何?”
他这话说得颇为认真,半点玩笑不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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