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侍卫总管看来不过是件小事,是以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却不知晓,只因此事却引发了帐殿夜警之事,造成了太子被废,荣国府月命的惨剧。
雍和帝看到司徒源突然睁大的双眼,满意一笑,知道自己的爱子已经升起了好奇心。
有时这世间之事本无定论,不过是时也,命也。荣国公在府中一醉不醒,那偷盗令牌之人在还回令牌之时却出了意外。
原来这贾瑚当时不过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喜欢缠人的时候,他又有些顽皮,平日里被荣国公爱若至宝。
是以从母亲那里,听到自己的祖父一时醉酒,闹着要过来陪伴对方。
当年的李氏夫人却是绕不过小儿胡闹,加上两家本是世代交好,有着通家之意,便放了贾瑚去到客房陪伴祖父荣国公。
这家伙虽有些顽皮,却是个极为乖巧伶俐的孩子,他见自己祖父睡的深沉,便也依偎在其身旁。
那偷盗之人过来送东西时,因为一时急躁却没有探听得室内,竟然有另外一人的存在。
是以对方放令牌的时候,被贾瑚看了个一干二净,也为自身埋下祸根。
“可是,就算是他看到了人,也不至于会要死啊!”司徒源有些不解,这事儿却是于理不通。
雍和帝笑笑,命李无禄将棋局收拾好,看着司徒源柔和说道:“可是如果他看到的人,是先帝身边第一信任之人呢?”
“当啷”一声,玛瑙棋子落在棋盘之声将雍和帝的话打断,却是司徒源本想将棋子递给李无禄,结果却被这句话吓到。
看着司徒源不可思议的眼神,雍和帝笑着点头。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此事的确就是司徒源想到的那样。
“为什么?就算是试探,也不必?”司徒源的语调有些艰涩,这几乎超出了他的理解,前面他还可以理解,现在却是完全不可理解,这算什么?给自己的嫡子挖坑,然后看着对方跳下去?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先帝当时是真的想要废掉前太子,为此甚至不惜代价的设下局。
不必说,那两名御前侍卫必定是太子的人,这御前侍卫可算得上是皇帝身边之人,对于龙体的安康自然是了如指掌。
司徒源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当日一幕,太子听闻自己的手下被选成御前侍卫欣喜若狂。其后便命令手下注意先帝的身体状况,再后知晓先帝似患有隐疾后的惊异,最后便是帐殿夜警之事的发生……
“父子之间,何至如此?”司徒源喃喃自语,心中像是压着一块巨石,从小百般宠爱的嫡子都可以这样算计。
这皇位难道就如此诱人么?司徒源没有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但是不管是他还是雍和帝都心知肚明,这皇位本就是如此诱人,世间最尊贵地看着位置,又怎么不能让人不心动呢?
都说天家无情,这话儿却是一点都没有错,所以源儿你只能去努力,成为那个天下最贵重的存在,你是否愿意却是容不得你。
雍和帝看着陷入沉思的爱子,眼中满是疼爱和期待,只希望源儿可以就此觉醒,别让他失望。
司徒源看着眼中满是期待的雍和帝,缓缓闭上双眸,心中无比思念妻子。
与满心踌躇的司徒源不同,此时的黛玉和照姐儿正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表情无比郑重。
紫鹃也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帕子,盯着面前的泥人张。
只见他手指轻挑起一块面团,不过揉搓数下,手中的竹刀上下翻飞,不过是几息之间一只小猴子跃然成型,他又在取下一块红色的面团,又是一阵舞动,这猴子怀里便出现个红色的桃子。
他仔细端详一番,觉得没甚问题,才用一根竹签插入猴子,将它递给黛玉。
“好像啊!好厉害。”黛玉将猴子给已经换回照姐儿这个名字的晴雯看,口中赞叹不已。
照姐儿看着有趣,心中盘算一下,才又吩咐泥人张:“我要四个,却是一只老鼠,一只兔子,加上一条龙和一尾凤凰。”
前面还好说,但是后面的龙凤却是有些讲究,泥人张迟疑下,然后站起来双手作揖,说道:“这位小姐,却不知道这龙凤有何要求。”
听闻这话儿,照姐儿看看黛玉,仔细想想才恍然,自己竟然差点给大姐姐找了麻烦,心中想着,便改口说道:“这样,你改一下,就捏一对娃娃吧!要可爱的,一男一女。”
这个要求却是不难,泥人张一笑,再次坐下,手中却仍旧是速度飞快,很快便按照照姐儿的要求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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